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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東坡感覺自己不太可能活著走出監獄,做了最壞的打算,寫了絕命詩,請一個叫梁成的獄卒無論如何要轉交給弟弟蘇轍...
莫聽穿林打葉聲,何妨吟嘯且徐行。竹杖芒鞋輕勝馬,誰怕?一蓑煙雨任平生。料峭春風吹酒醒,微冷,山頭斜照卻相迎。回首向來蕭瑟處,歸去,也無風雨也無晴。
蘇東坡認為水利工程關係到民生,不可兒戲。他親自去實地勘查,走訪專業人士...
「故公之精誠,能開衡山之雲,而不能回憲宗之惑;能馴鱷魚之暴,而不能弭皇甫鎛、李逢吉之謗;能信於南海之民,廟食百世,而不能使其身一日安於朝廷之上。蓋公之所能者,天也;其所不能者,人也。」
初夏季節,夜幕已降,車站內燈光通明,成群的小蟲子打著翅膀,朝著燈光盤旋飛撲。鄰居先生指著昆蟲,對我說:「你看,這種,那種,可以吃,我在山裡吃過。」
半世紀以前的戰爭創傷在大叔的臉上,蒙上一層淡淡的悽惻。不會有人知道, 二十年的阿富汗戰爭和二十年的越南戰爭,驚人的巧合在台北角落的某一小群人的心中掀起波瀾...
在地觀必須有世界觀做基準,才能比較客觀的理解在地觀,否則就會只是一昧地盲目相信在地觀,而這種盲目的相信是不具客觀性的。
我們談論蘇東坡,經常談論他如何想得開,如何快樂,卻往往忽略了蘇東坡經常以人之常情作為出發點,為別人的痛苦感到悲傷、感到不快樂。
當時正值冬天下午,濕冷的天氣讓人懶洋洋不想出門,卻為了一個人,動用了三名年輕警察長途開車把人遞解,進入法庭的還有新北地院執勤法官、書記官、法警和通譯我,一起開了一場晚間羈押庭。
士大夫都應該有尚武的精神,講授練習作戰的方法;在官府服務的平民,讓他們學習軍事操練;負責抓捕盜賊的公務人員,讓他們學習刀劍格鬥的技能。
我生長於南越,對南方文化充滿感情,加上有一段時間裡電視台密集播報「越南新娘」被虐待的新聞,使我掛念著年輕的南越姑娘們需要協助。
南方女孩因能在台灣聽見越南話而安心下來,至於華裔則從女孩們那裡,憶起遼闊無邊的稻田、椰子樹以及街區午後的滂沱大雨。
過程當中依舊會有無數的難關需要克服,但是至少小安有了目標與方向,不會只是為了「脫離」家庭而期待「長大」,我希望可以協助小安順利「長大」」而「脫離」家庭。
一九四七年的今天,台灣發生了二二八事件,在此後的幾個月中,統治集團屠殺了數萬人,成為台灣歷史上最大的悲劇。
對我來說,核四公投幾乎是一次失敗的嘗試,我只能希望將來還有人認知非武力抗爭的價值,而繼續傳播推廣它。
.利害關係不會在人與人之間產生凝聚力,而只會產生離心力。── Thomas Woodrow Wilson
究竟是什麼,讓人跟人之間被切割出不同? 是命運嗎?是社會階級?是教育體制?還是全球化?。
對華西街變遷的感嘆可能一直是淺淺的,如果不是在數天以後的一次通譯,我才意識到我已經居住了三十年的城市,還有其他明暗相間的複雜紋理。
我們都會幻想弱勢孩子的未來應該是一片光明,但是弱勢孩子的現實生活與遭遇常常比我們想像中更加艱難千百倍,每當我們以為應該苦盡甘來了,但老天爺總是會狠狠地敲醒我們的美夢。
選舉,需要人民能辨別候選人的好壞,這只有靠人民的水準不斷地提升才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