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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民主不會自動形成,一定要有犧牲才會有所斬獲,只要一步一步往前走,這不會是永遠不變的局面,當情勢有所改變時...
每一次行經關渡,來到鄉間,看到徐行而下的白鷺鷥,那優美的飛行弧線,那徒步溼地的氣宇軒昂,總使我遙想起盧委員。一直覺得,盧委員的生命活得很精采、漂亮,也一直感覺他的生命並未結束,氣息與姿態仍在。
在他五十七年短暫且曲折的生命中,無論身處牢獄、街頭或國會殿堂,都堅持理念,百折不撓地實踐他對臺灣的愛與理想;即使後來病苦於癌症,也甩開親情的包袱,燃燒自我到最後一刻。
原來,要做一位真正愛臺灣、肯做事的立法委員,自身會付出的最大代價,就是生命。那代價,源於對這塊土地火燙燙的愛,由是融化了人們的淚腺。
今年公共工程金質獎將首度增設工班職人的個人貢獻獎,提升勞工的尊榮感,吸引更多年輕人投入基層。
近年約9成工程可順利決標,其中近三年公共工程執行率均在95%以上,去年更是達到95.78%。去年公共建設執行經費為7,789億元,更較110年6,834億元增加955億元。
年近80歲的工程會主委吳澤成,逾50年的歲月都奉獻給公職,每天依舊精神抖擻、快樂工作,從地方到中央,無人不曉。
佛陀在世時,有一天出外化鉢,遇見一群小朋友在玩沙,其中一個小男生端起一碗盛滿沙子的飯碗供養佛陀。佛陀欣然接受之餘,對著他身旁的弟子說...
「藍白合」,就是端出來路不明的組合肉。到時施政出了問題,是要說藍肉的問題,還是白肉的問題,誰也不會負責。
從孩子有興趣的地方下手,一直是我在從事社會工作的方法,因為我自己就是一個願意對有興趣的事情挑戰的人,沒有興趣的事情常提不起勁,而我相信很多低成就或弱勢的孩子更是明顯。
在華人的家庭觀中,父母與家人會覺得幾歲的孩子已經不用再擔心、不用再聯絡、不用在過年過節或放假時叫孩子回家呢?恐怕一輩子都會將孩子放在心上吧。
我回到口湖探望我的阿母,因為四湖老家的房子已經拆掉了,所以阿母回雲林時會住在她的娘家 ── 口湖。我看到門口有牡蠣殼,我就跟阿母說我想再串一串牡蠣殼,回味一下童年的時光。沒有想到...
我們不應該在這裡磨滅時間,虛度歲月。蔣介石軍隊已經接收台灣了,我們還在異國,連國內的情況都不清楚,應該早一天回鄉,實際參與國內的建設⋯(左圖/載自台中文學館網頁)
一直以來,我都認為陳千武是台灣最被低估的小說家之一。
他需要漫長的時間,以及更多迴旋的餘裕,稍稍離開自己,也更加客觀地面對自己,從個人的傷口、台灣人集體精神的裂縫,重新探視這段艱難的過去。
詩人之筆創作的戰爭小說,除了戰場叢林求生、人性面臨嚴苛考驗,遙遠難以想像的故事張力之外,詩人充滿畫面感的意象及生命的深思內省,非常迷人。(左圖/〈熱帶天使〉音樂劇宣傳照)
李光耀先生這樣說:「我不是中國人,就如同美國甘迺迪總統不是愛爾蘭人。我們有中國人的血統,我不否認這一點;但更重要的是,我們以新加坡的立場思考,關心新加坡的利益,而不是以中國的立場、為中國人的權益思考。」
在台灣經濟發展的道路上,那些年,我們一起攜手,共同努力,走過的路...
中華民國台灣是世界華人民主政治的先行者。然而中華民國的民主政治並不是一夕從天上掉下來。其間,有前輩的努力,也有老天的保佑。
坊間有一個傳說。有一天,鄧小平的座車來到一個十字路口,司機問說:「要左轉?還是右轉?」小平同志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