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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只需要準備好一疊空白的紙、幾支寫得流利的筆、一張桌子、一把椅子和一面招牌,上書:「當場取詩」、「現場作詩」或「你命題,我作詩」。
對於人死後會發生什麼事情,爸爸和我的看法始終截然不同。爸爸堅信,一切就只會變黑,結束,然後什麼事也沒有了。
那間叢林外的禪堂沒有牆,風因此能吹進來。幾根柱子撐起屋頂,鋪著磁磚的地板一角,擺著一尊金色佛像。
我們在那裡站了一個小時,肯定有一千個人經過,但沒有人和我們交談。一個小女孩問她的媽媽,是否覺得我們的缽裡有蛇?!
如果我成了泰國的森林僧人會怎麼樣呢?我讀著每一本書的每一頁,都像用一滴水在澆灌這顆種子,這顆小小的種子一點一滴的長大,有一天一株小芽突然間就從土壤中探出頭來。
一切事物都是既平凡又不凡;事物平凡與否,全看我們的心靈是開放還是閉塞的。細節無所謂好或壞,他們就只是細節而已。
學生對世情的觀察與文字的力量,都要來自對生活理解跟體悟之後,才有辦法寫出更為深刻的文章,週記絕對是訓練學生更善於表達,更是老師認識和了解學生的重要媒介。
病人會好都是他很有福氣,而我只是剛好沒做錯事而已。
在一個佛教不盛行的國家過僧人生活,當然是截然不同。先前在泰國每天化緣時,當地人總是熱情、甚至幾近崇拜地問候我們。我們在社會上擁有受人尊重的地位。在英國,情況可就大相逕庭。
「來自清水的孩子」介紹自1930年起的台灣,以白色恐怖受難者蔡焜霖的生命故事為出發點,有小人物也有大時代,透過繪畫讓外國讀者了解台灣近現代史。
孫素貞在國文課上強調的不是升學,而希望能教給學生帶得走的能力,因此不僅教書,更要教人。文學課可以帶給學生情意、待人處事以及人際溝通的素養與能力。
微風吹起時,白色花瓣如雪花般紛紛落下,灑在行人身上,讓人忍不住用雙手去接它,放在手上好好的欣賞,或細細聞一聞其淡淡的香味。
放眼國際,捍衛海疆治安,均會展現強勢作為。這次意外發生後,我方從救援到偵辦過程,包括人員遣返中國等,也符合國際慣例。然而...
台灣參與太陽花學運的這個世代,正如二○○九年政權交替時,開始深化公共參與的日本年輕人一樣,經歷了初期社會化階段,並開始進入關注自身政治利益的後期社會化階段...
要學習為自己負責,就必須先學會面對問題,要能無畏地面對問題,就要能接受人是可以犯錯、可以失敗的觀念。
責罵的教育方式也許可以立刻產生一些效果,或許能讓孩子記得錯誤的痛苦,心生警惕;但是,採用鼓勵的方式,卻能夠激發出一個人內在更大的潛能...
許多父母都說他們很愛孩子,後來卻把孩子愛到快要窒息,反而產生了許多親子之間的問題...
從世紀初到二千年這段歲月中,美術家很認真的探索、觀察及表現台灣人的自我及群體圖象,透過他們靈巧的手和知識的眼,我們看到了台灣人的相貌...
建交國家愈多愈好嗎? 遠離唯利是圖、專制獨裁民不聊生的國家是壞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