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宜蘭看天下

愛爾蘭文藝復興的啟示

 

作者/吳潛誠

 

愛爾蘭終於能夠獨立建國,主要歸因於愛爾蘭人的民族意識,而這民族意識和文學有十分密切的關係。當代美國傑出的批評家愛德華.薩依德(Edward Said)曾指出「葉慈, 無可爭辯是偉大的民族詩人,他表達了一個遭受海外政權之統治的民族經驗、想望,以及靈視。」一九二二年愛爾蘭成立自由邦時,葉慈被推薦為參議員,推薦書強調:「若沒有詩人葉慈,就不會有愛爾蘭自由邦。」

 

我們可以這麼說,葉慈之所以是大詩人,因為他首先是一個愛爾蘭詩人,一個勇於面對愛爾蘭事務的詩人。雖然他的美實踐是要超越外在的現實環境,為現實提供一靈視(a vision of reality)—葉慈一度稱呼愛爾蘭為「盲目而痛苦的國度」,曾經責怪「我那為愚蠢人物所驅趕的國家的表面需要」一度誘引他抛開「詩的技藝」,但我們研讀他一生的作品,到頭來終會同意奧登的說法:「瘋狂的愛爾蘭把你刺傷成詩」。相反的,台灣有不少詩人,動輒侃侃而談要超越現實,超越政治,分明是自己對政治欠缺敏銳的感受,却一味擔心自己的美感經驗中有政治傾向,極力想撇清任何政治牽連。這一類詩人裝聾作啞成習慣,瞎子或騙子做久了,竟好像真的相信自己已經超越了政治,超越了現實。

 

本文摘自《航向愛爾蘭》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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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布日期:2023-03-16 10:23:45 回列表